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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七日之战

我太难受了,刚好看到一位民警哥哥因为防疫工作劳累三十二岁就去世了,唉。

T_theresa:

**化用壮壮 @柳壮壮的鱼缸 的人设,不完全写实,基建狂魔修医院的故事,特殊兵种(具体我也不知)瓶vs医学生邪


  

**其实不是很想写实事相关,不想娱乐至死,所以架空


  

**ooc


  

**ok?


  

 


  

9012年底,一场瘟疫悄无声息地在华夏蔓延开。


  

 


  

一直驻扎在藏区的特殊番号部队,近日接到命令,要随一批从邻国辗转运入的物资赶赴中南。这批物资是一批顶级医疗设备,将要投放入疫情重灾区使用,不能出半点差池,高层经过商讨,才终于调派出这支队伍。


  

张起灵接到军令,十五分钟修正完毕,一小时后就带队离开了基地。三小时后与物资车队接头,一天后抵达中南疫区。


  

将物资送达后,根据指示,他们需要在疫区自主活动,等待下一个任务,且下一个任务也一定与本次疫情有关。由于番号特殊,张起灵所带领的队伍在外执行任务时不能穿戴军装,于是他解散了队伍,让队员各自找活儿去做,每日凌晨用联络器报告情况。


  

其时,中南疫区已经拉响最高响应指令,高层决定在原定的大学城新址修建隔离医院,征召了周边所有的健康劳动力。张起灵在当地公安部门登录了一下信息,领了一身临时的制服,加入到了医院的建设中。


  

疫情严重,时间紧迫,高层给出的任务是一周内完工,十天内交付使用。张起灵第一天负责押送从外地空运来的机密设计图,还有大量的速建数据资料,往来奔波于工地临时办公室与高速路。直至晚上十一点,灯火将熄时,设计方案敲定,场地平整完成,开始地基建设,张起灵又脱下了制服,换了一身工装,与建筑工人一起搬运钢筋水泥。


  

到凌晨两点,张起灵已经连轴工作了三十几个小时。


  

 


  

吴邪全副武装,提着医疗箱跨过警戒线,拿着临时通行证到关卡处登记,换取了另一个工作证,然后马不停蹄跑向工地。


  

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,本该安静的郊区空地却灯火通明,几百个工人不发一言,埋头苦干,没有一个人对这个突然跑来的小医生投以关注。


  

吴邪一路跑到工地旁边的休息帐篷,收拾出一个小摊位,取出手机,调大音量对外播放。


  

“请各位工人兄弟过来这边测量体温!请各位工人兄弟过来这边测量体温!请有序排队!请有序排队!请测量后无异常的工人兄弟尽快返回岗位!”


  

靠得近些的工人率先放下工作,三三两两走过来,十几秒测一个,都无异常,很快便测过了大部分人。


  

吴邪在花名册上一一记录,发现还有十几个人没来,便又举起手机播放录音。


  

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工人对吴邪说:“他们离得远了,可能没听见,我过去帮你喊一声。”


  

吴邪连忙用手势道谢。


  

几分钟后,最后十几个人也排到了小摊位前,露出额头,给吴邪测体温。


  

基本都是正常,直到最后一人。


  

体温计报警,吴邪猛地抬头,将人手腕攥紧,死死地拉住了他。


  

 


  

张起灵淡定地从小医生手上接过体温计,看了一眼显示温度,说:“我是高体温体质,这个数字对于我来说是正常的。”


  

小医生连连摇头,摊位上的东西都不管了,拉着他就要往临时卫生室去。


  

张起灵只能随着医生走。


  

进入箱房,小医生将张起灵按坐在凳子上,再次测量体温,还是报警,接着就拿出听诊,要扒开张起灵的上衣,听他的心肺声音。张起灵十分配合,主动脱下仅剩的背心,露出肌肉紧实的上身,属于特殊部队的刺青暴露在空气中。


  

张起灵以为小医生是普通人,应该不认识刺青,所以没有在意。


  

哪知这个小医生竟然认得。


  

“你是特种兵?”小医生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难怪之前叫人都是用手机放录音。


  

张起灵反应很快,他迅速起身钳制住小医生,掐着人脖子按在病床上。


  

小医生被吓了够呛,本来嗓子就坏了,这下被突然袭击,猛地咳嗽起来。


  

张起灵立刻放开,后退了两米远。


  

小医生捂着脖子,边咳边说:“我没、咳咳、我没感染……”


  

张起灵心知对方没有战斗力,放松下来,问:“你怎么知道刺青的事?”


  

小医生艰难回答:“我家里、有人在部队……”


  

张起灵便想,就算是在部队,知道他们的存在的也不多,小医生的家人一定是高层。再听小医生嘶哑的声音,说不定就是因为奔波在检疫第一线造成的。


  

这是个好人。


  

张起灵伸手把小医生拉起来,向他敬了个军礼:“张起灵,冒犯了,不好意思。”


  

小医生并不在意,摆了摆手,也回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:“吴邪,Z大医学生,实习检疫员,你好。”


  

 


  

第二日。


  

张起灵出示了自己的A照驾驶证,加入了泥罐车队。


  

吴邪凌晨四点才完成工作入睡,正午时才起床,依次完成洗漱、用餐、自我检测、吃润喉糖等工作,再次全副武装,提上医疗箱去摆小摊位。他一面走,一面就开始用手机放录音。不少工人正好刚吃完饭,便直接去休息棚排队。等吴邪到达,队伍已经排出了好几米。


  

体温检测速度很快,就是操作上必须小心,一人一消毒,还要仔细记录数据,做起来很耗精力。


  

将地面工人测完,还有几个车队要测,这就需要场地监管调度了。


  

吴邪用手机联系监管,让他安排人过来检测。监管忙得晕头转向,没有马上回复吴邪。


  

吴邪无奈,只好取出一个扩音器,清了清嗓,扯着喉咙喊:“监管同志!请问监管同志在哪里?!请安排挖掘机、吊车、运输车、泥罐车等车队司机兄弟过来测体温!重复一遍!请、咳咳咳……”


  

喊到最后,实在是无法发声了,猛地咳了几下,再张嘴,彻底失声了。


  

吴邪有些烦闷,把扩音器摔在小桌板上,一屁股坐在塑料凳上,生起了闷气。到坐下来才知道,他的腿已经在发抖了。


  

突然,眼前出现一片阴影,两根修长的手指出现在吴邪眼前,敲了敲桌面。


  

吴邪抬头,看到了特种兵小哥,身后还跟着几个人。


  

 


  

张起灵垂着眼,莫名的,有种想要摸一摸小医生的头的欲望,但他知道防护服不能乱碰,最终只是把伸出的手敲在了小桌子上。


  

透过防护镜,可以看见小医生的眼中布满了细血丝,也不知是多久没有睡好了。先前从喇叭里传出来的声音嘶哑到了分辨不出内容的程度,也亏得张起灵听懂了,带着泥罐车队的司机过来,顺路还通知到了其他功能车队。


  

张起灵主动撩起额发,将脑门凑过去,轻轻地说:“测吧,我帮你把人通知到了。”


  

 


  

吴邪拿起体温计,按在张起灵的额头上时,微微有些发抖。他以为张起灵不知道。体温计再次报警,不过被吴邪关掉,在张起灵的花名册后备注特殊,标记为正常。


  

吴邪以为没有人知道,他刚才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。


  

虽然他失声了,即使真的哭了,也不会有人听到。


  

 


  

晚上十点。


  

吴邪又要进行检测。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,放着手机在一旁,自己趴在小桌板上打盹。第一个过来的工人都不忍心叫醒小医生,想着等人多来一些,让医生能睡个几分钟。于是等吴邪一个激灵睁开眼,便发现面前排出了一条拐了好几个弯的长队。


  

吴邪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,抓紧时间给工人检测,由于大多数人都提前排队等着,反而比前几次都要快。大约一个小时后,所有人都检测完毕。


  

依旧没有异常。


  

吴邪闭了闭眼,脱力一般瘫坐在塑料凳上,他仰头看向天空,用来晚间施工照明的强光灯的光芒遮住了星光,天幕灰黑一片,什么都看不见。


  

 


  

凌晨两点,张起灵与人换班,他拿出专用联络器,与队员交流几句,走到工地入口关卡处。


  

一个穿着物流员背心的男人骑着电动车,看到张起灵过来,把塑料袋递过去:“队长,只找到一瓶。”


  

张起灵点点头,说没关系,向人敬军礼道别。“快递小哥”也回以一个标准的军礼,随后骑上电动车离开。


  

张起灵提着塑料袋,走到卫生室,敲了敲门。


  

脱下了防护服的吴邪正要睡觉,听到敲门声,只好戴上口罩去开门,心里还在抱怨,是谁这么晚来找,害他多用了一个口罩,这可是稀缺物资。


  

开门一看,是特种兵小哥,一切抱怨都烟消云散了,退开身请人进门。


  

张起灵却拒绝了:“我身上不干净,不进去了,给你。”他把塑料袋递给吴邪,“冰糖雪梨罐头。”


  

吴邪呆呆的,接过塑料袋,探头朝袋子里看了一眼,又抬头看向张起灵,两眼发直。


  

张起灵的表情依旧冷淡,这是说话语气很轻,告诉吴邪说:“我请战友找的,吃了对嗓子好。你早点休息。”


  

说完,又敬了军礼,直接离开了。


  

 


  

第三日。


  

与前一日一样,张起灵依旧驾驶泥罐车,吴邪一天检测两次体温,还要记录数据,上传。


  

到凌晨两点,吴邪躺在床上,侧过头,看见枕头边放着的一罐雪梨罐头。他没拆封,不舍得吃,吃了就没了。


  

中南疫区封锁,内部物资奇缺,也不知道那个叫张起灵的特种兵小哥是怎么搞来的。


  

想着想着,吴邪的眼皮就合在了一起,睡起了一周以来第一个没有噩梦的觉。


  

 


  

第四日。


  

中午的第一次检测,发现两人轻微发烧,吴邪如临大敌,工地也直接停工了。


  

监管和吴邪带着两个工人去卫生室做进一步排查,一路上气氛很沉重。


  

那两个工人也都很紧张,喋喋不休地说着近期的行动轨迹,努力回忆所有的接触史。


  

监管有些胖,口罩戴在他脸上,硬生生勒出了三层肉,耳朵也被箍得紫红。他满头大汗,说话却声如洪钟,对两个工人说:“别怕,就算是也有单位承包一切!而且你们俩都是低烧,低烧的可能性不大,昨天晚上就有专家医生说了,感染就是高烧!咱们就是做个排查,安安心。再说了,低烧也是生病嘛,要搞药的嘛!是不是啊,小吴?”


  

吴邪脑子乱,根本没听监管说了什么,但也知道要稳住人心,只管点头。


  

两个工人稍微安心了些。


  

到卫生室检查了心肺声音,确定无杂音,吴邪不敢大意,又让工人张嘴,检查喉口。


  

监管制止:“别了,小吴,咱们这儿设备不行,你不能这么检查,危险,实在不能确定,我给你派车,你带人去定点检测处去。”


  

吴邪摇摇头,一咬牙,从医疗箱中取出两个检测盒。


  

胖监管:“你……”


  

检测盒是目前最为稀缺的医疗物资,比口罩防护服还要稀缺,吴邪一共就带了几十个,而整个工地有几千名员工,一日要检测两次,往后还有三天。


  

吴邪说不了话,用手机打字给胖监管看——两例排查无事,整个工地安全。


  

胖监管搓着手指,不敢妄自拍板。


  

吴邪又打字——我负责。


  

胖监管只好妥协。


  

万幸,这两个工人最后的检测结果是未感染。


  

胖监管笑起来,带着工人喜气洋洋地回到岗位上继续工作。看着工人再次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,胖监管长出一口气,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虚汗。


  

卫生室里,吴邪坐在凳子上,试了好几次,都没有站起来。他趴在地上,挪去床边,仰头看到那一罐没有拆开的罐头。


  

埋头无声地大哭起来。


  

 


  

晚上十点第二次检测。


  

张起灵测完,没急着离开,他又敲了敲桌面,问吴邪:“眼睛怎么肿了?”


  

吴邪躲闪着挡了挡,回过头一想,反正也说不出话来,被看就被看。


  

张起灵看吴邪在瞪自己,知道是惹了对方不快,于是不再多说,低声说抱歉,立刻闪身离开了。


  

吴邪忙着检测下一个人,连继续生张起灵闷气的时间都没有。


  

等到凌晨准备休息时,卫生室门又被敲响。


  

吴邪开门,果然是张起灵。


  

张起灵递来一包湿纸巾,什么话都没说。


  

吴邪却不想接。


  

张起灵叹气,说:“别让其他人看见。”


  

这个时间,这种境况,每一个人的心理压力都是巨大的。吴邪是这个工地的检疫员,如果被人看到他哭得双眼红肿,无疑会让人觉得更加恐慌。


  

吴邪低头看着那包湿纸巾,用手机打字给张起灵看——哥哥,你不累吗?


  

吴邪知道,自己每日凌晨三四点睡,第二日中午起床,囫囵也睡了六七个小时。而眼前这个男人,每天凌晨两三点换班,第二日早上八点准时上车,每日最多也只能休息五个小时不到。


  

张起灵已经这样连续四天了。


  

张起灵的视线凝固在“哥哥”这个称呼上,忍不住笑了,他笑起来格外好看,让吴邪看呆了眼。


  

“我身体好,也习惯了。”


  

吴邪又低头打字——你真厉害。


  

张起灵看清后,直视着吴邪的眼睛,告诉他说:“你也很厉害。”


  

 


  

第五日。


  

地面建造基本完成,开始搭建板房。


  

张起灵从泥罐车队撤出,改去水电装配组。他其实更擅长信息技术方面的搭建,但信息组已经不缺人了,于是调配到水电组。也因此不再是组长,成为了一个普通工人。


  

这天的天气尤其好,吴邪起床后没急着换上防护服,只戴着口罩,在卫生室旁边的空地上做简单的伸展运动。


  

由于之前几天与工人相处时,他都是全副武装,导致现在都没几个人看过吴邪真实的样貌。


  

张起灵端着饭盒路过,原本只是想顺路瞄一眼小医生起没起床,却正好与吴邪直面上。他也不认识吴邪的面孔,但记得小医生的眼睛。


  

于是留心多看了几眼。


  

原来小医生长这个样子。


  

 


  

第六日。


  

工地上渐渐混乱起来。


  

各项工作变得琐碎凌乱,不像一开始那样容易规划,时间限制也压迫着所有人的神经。


  

胖监管两天前还洪亮的嗓音,此时也沙哑了。他举着电话,靠着卫生室的墙板,不停地说:“能不能快点儿?算我求您,等不了,急用,对,对,行行行,谢谢您嘞!”


  

挂断一个,接着打另一个,吴邪在房间里默数,连续打了十七个电话,真是够呛。


  

胖监管打完电话,终于能歇口气了,他直接靠着墙板坐在了地上,与屋里的吴邪说话。


  

“还是小吴你这儿清静。别处都乱成一锅粥了,太吵,打电话都听不见。你这儿好,他们都不敢过来。”说完一顿,立刻改口,“也不是不敢过来,但是能不来就不来嘛,你懂的吼?”


  

吴邪能稍微出点声了,但还是很勉强,于是没应。


  

胖监管也知道吴邪嗓子不行,只当是收到回应了,自顾自说下去:“今天过了还有明天,再坚持一下,坚持到最后了……坚持就是胜利!”


  

屋内的吴邪点了点头。


  

 


  

第七日。


  

白日里有两个施工小队的组长发生了肢体冲突,各自受了些轻伤,吴邪给他们做了简单的处理。


  

给伤口消毒的时候,两个人就已经和好了,还反过来安慰吴邪:“吓到我们的医生了,洗伤口手都在抖哦?哈哈,我俩就是情绪上头,没事儿!这不是最后一哆嗦,脑子乱嘛,麻烦医生了,不好意思啊。”


  

吴邪摇摇头,对两人笑了笑。


  

但他包裹得严实,两人看不见,只隐约看到护目镜后的眼睛弯了弯。


  

到凌晨时,最后一项工作完成验收,工地上爆发出欢呼。


  

 


  

吴邪提着医疗箱,手里比来时多拎了一个塑料袋。


  

将工作证交还,跨出警戒线时,吴邪看到前面有个人,同样穿着一身防护服,骑跨在一辆电动车上。


  

“过来,我送你。”那人出声叫住了吴邪,是张起灵。


  

吴邪有些不敢置信地走过去,绕着张起灵看他的防护服。


  

张起灵解释说:“接到了新任务,配发的。我要离开中南了,走之前送你一段。”


  

吴邪愣愣点头,坐上了车。


  

张起灵向后伸手,拉住吴邪的手腕,让他抱紧自己。


  

吴邪也愣愣照做。


  

张起灵:“去哪儿?”


  

吴邪发呆去了,没有反应。


  

张起灵又问了一边,吴邪才回过神来,用手机打字——定点检测点,谢谢哥哥。


  

看见“哥哥”二字,张起灵忍不住又笑了,这一次更是笑出了声。他笑声很低沉,吴邪听着,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。


  

一路无话。


  

到了检测点,吴邪下了车,张起灵这才注意到,他手上提着的袋子里,装着自己送他的罐头和纸巾——纸巾是拆封过的,用剩下的大半包。


  

张起灵问:“怎么不吃?对嗓子好。”


  

吴邪摇头。


  

张起灵现在也穿着防护服,终于可以如愿摸到小医生的脑袋了,他轻轻地摸了摸吴邪的头,说:“吃了吧。”


  

吴邪站在原地,动也不动,过了一会儿,才点头。


  

张起灵看了看他,转动车头准备离开,却没一下子走成——被吴邪拉住了车把。


  

吴邪把医疗箱和塑料袋搁在地上,朝张起灵张开手臂。


  

张起灵一愣,明白吴邪是想要干嘛,他下了车,站在吴邪面前,给了他一个拥抱。


  

吴邪抱得很用力,恨不能把人勒断的那种用力,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发泄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发泄些什么。他埋头在张起灵肩上,护目镜的边缘压得他眼眶酸痛,却仍然不想松手。


  

 


  

张起灵说:“我都没有听过你的声音。”


  

吴邪嘶哑着喉咙嘿嘿笑,摸出手机,播放:“请各位工人兄弟过来这边测量体温!请各位工人兄弟过来这边测量体温!请有序排队!请有序排队!请测量后无异常的工人兄弟尽快返回岗位!”


  

张起灵拍了拍吴邪的背,告诉他:“不要怕,会好的。”


  

吴邪把脑门在张起灵肩上磕了磕,表示赞同。


  

 


  

张起灵终究要走。


  

吴邪用手机打字问他——哥哥在哪里当兵?


  

张起灵说:“藏区。”


  

吴邪又问——哥哥有没有手机啊?


  

张起灵说:“没有,不能带。”


  

吴邪急了,追问——那我以后想要找你,怎么办?


  

张起灵说:“我去找你吧。”


  

吴邪却不愿意——那你忘了我怎么办?


  

张起灵想了想,说:“你家人知道刺青,应该知道怎么找到我。”


  

吴邪咬牙——你的意思是,你真的会把我忘掉!


  

张起灵一板一眼:“我出任务都很危险。”


  

吴邪推了他一把,打字——别胡说,呸呸呸!说好的,你来找我!Z大医学院男神吴邪!很好找的!


  

张起灵说:“嗯,Z大医学院男神吴邪,我记住了,绝不会忘。”


  

 


  



  

#此一战,绝不会忘#


 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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